第(2/3)页 “我拼命讨好严世藩,可他又何曾把我放在眼里?” 铸钱官面上险些纠作一团,忍不住道:“可您还是工部尚书啊......” 赵文华一滞,摆手道:“历代历朝,有哪个尚书,活得像我这样窝囊的?什么工部尚书,都是没用的东西......” 说到最后,竟是把自己也骂了进去。 铸钱官心中腹诽,头却压得越来越低。 ...... 严世藩没能从赵文华这里得到答案,转身就回了严府。 “父亲可在?” 严世藩从轿子下来,快步往府里走,险些与严府的管事撞了个满怀。 “老爷刚从宫里回来......” 话还没说完,抬起头的时候,却只看到严世藩远去的背影。 严嵩正在前厅喝着枣儿茶,抬眼便看见严世藩带着满身的怒气回来,遂挥手把伺候的下人屏退。 他没有先张口,而是等严世藩坐下,才悠悠道:“怎么?” “怎么?” 严世藩接了一句,反问道:“宫里那位是什么意思?” 严嵩抚了抚胡须,低眉看了看茶水,将之放下,“除了息事宁人,还能怎么样?” “您就这么干看着?” 严世藩忍不住质问道,“大明两京一十三省,可是在您的肩上担着的!” “旁人作壁上观,难道您也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欺负?” 严嵩重重地咳嗽了几声,反问了一句,“现在知道大明两京一十三省,究竟是在谁的肩上担着了?” 话虽如此,可也没有真的跟严世藩置气。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,自己不宠着惯着,还有谁会管他。 只是,自己也有自己的难处。 很多时候,知不可为而为之,可以是大智大勇,也可以是愚不可及。 第(2/3)页